君家公子

错身遇个你,穷尽诗家笔

【剑三男你】有关内销

*又名关于"青梅竹马的二三事"
*哦,别误会,你竹马他青梅
*内含天策,七秀,长歌
*OOC,渣文笔,逻辑死


〖天策〗
  你至今都不懂你俩是怎么好上的,毕竟在你看来,你俩真是太熟了,熟的都不想下手。
  你和他打小就认识,毕竟两家父亲是同一个帐里出来的伙伴,你俩被扔进营里磨练也是被扔在同一个队里,美名其曰培养感情。只是虽然一个被培养成了东都之狼,一个成了东都哈士奇,一个正经一个跳脱,互补互成,但爱情的火花愣是没被擦出一点,反而双方对于互扒黑历史两两相杀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兴趣。
  那两人叉着腰立于军营大门口当着全营面互扒黑历史的场景,曾经是天策府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过现在你不想和他怼了。毕竟如今他扒出的黑历史中,有大半都是你俩一块经历的。
  按他的话来说,这叫爱你就要陪你一块受苦,有没有感受到他深沉的爱?
  "不。"你十动然拒,“我只感受到了你深沉的蠢。”
  “媳妇媳妇!你怎么这样?你难道忘了那年残阳如血是你义无反顾的挡在了几个要揍我的兵疙子面前要保护我的吗?你忘了我们二人当时的友谊了吗?你变了!如今你怎么变得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无理取闹嘤嘤嘤……”
  你看着装哭的他,胃部一阵抽痛。你别闹了好吗?就因为那一次救你,我被打断了一颗门牙,导致现在我都只能扮高冷好吗?
  他还在继续:“唉……从那时候我就想着,我以后绝对得保护你啊。”
  啊。谢谢啊。真是知恩图报的人。
  “就算护不住。也要让你拖到我可以跑为止啊。”
  “……”你快把我的感动还回来啊。
  要不还是死情缘好了。






  “哈……哈……哈,让你跑,怎么,又回来了……听不懂我说话吗?”
  他撑着长枪,摇摇晃晃的站在尸山里,脸上血污混杂,早看不出昔日俊朗。他身上几处狭长可怖的刀伤,正汩汩流出,流过了身上其余大大小小的伤口。即使如此狼狈不堪,他这嘴贱的脾性依然让你火怒三丈。
  “好意我心也不领。我乃天策府将士,如今不打算逃,往后也不打算逃。”你掠过他,径直走向敌方阵营,“好了。你回去吧。保证拖到你可以跑为止。”
  他却一把拉住了你的手,看了你半晌,一咬牙,提起长枪,走在了你的跟前,无视了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摆出了一副备战的样子。
  你皱眉:“你……”
  “如果是同僚,是兄弟,我会回去。早些治好,早些再提枪上阵,杀狼牙个回马枪。”他背对着你,声音难得强势。
  “但你是媳妇啊!就这么一个!去他的回营养伤。先把老子媳妇护好再说!”



〖七秀〗
  说真的,长大懂事之前,你还真没喜欢过他。当然,现在也没多喜欢。毕竟他实在太过耀眼,耀眼的可以轻而易举遮住你的光芒,耀眼的令你心烦。
  首先。他成绩好的令人看不见超越的希望。这不是说他有多么多么勤奋令人自愧不如。而是在你忙着背书时,他在玩;你忙着写功课时,他在找吃的;你忙着复习预习时,他正晒着太阳小息……就这样,他还考的比你好的绝望感。其次,他的天赋比你好!不论是习武还是习舞,都远远超你一大截。在你还在对着木桩苦练基础时,他已然可以上台献舞独闯无盐了。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他一个男孩子,长的却比女的,比你,还!好!看!
  你说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人!还让不让人活!
  你六岁初见他,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某一方面超越他。追着赶着学了十年,如今你十六岁,依然没有某方面是能够超过他的,令人挫败至极。
  呵。有这样的竹马,要青梅做什么?
  让他搞基去吧。:D






  青梅是做什么的?
  当然是拿来当宝贝疼的呀~
  我撑着脑袋,透过窗子与窗外的竹林,笑眯眯地看着她勤奋练剑的模样,把她牢牢刻在心底。再想了想前几日“偶然”发现的青梅的小日记,忍不住笑的更欢。
  其实她跳舞跳的很好的啦,只不过每次上台表演都被我顶替了而已呢。毕竟让她给别人跳舞什么真是想想就生气啊。结果误打误撞,她居然不打算跳舞了?
  这可不成呀。不给别人看见是必须的。跳给我看嘛,也是必要的。
  不过嘛……不急,不急。
  我用手摩挲着画卷上她的脸,眼却望着院里的她,苦恼的叹叹气。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除了他外,她身边,尽是些已然成婚定下了的夫人啊……





〖长歌〗
  晨起早课,一众师兄师姐师弟师妹总能看见他无奈笑着,将迷迷糊糊的你一路牵进书院。
  午时就餐,一众师长总能发现在同一桌上有说有笑相互夹菜的你们。
  临近夜时,玉林岛的生灵总将看见夕阳下的男女,公子奏乐,女子舞剑。
  啧,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几个师兄师姐心底发酸,却笑呵呵地看着两个人完全一种老夫老妻似的相处方式,猜测你二人究竟何时将会彻底定下。
  然而你心里清楚,你俩真只是从小玩到大的异性闺蜜而已。至于那些惹人误会的行为,也不过只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成自然。不过被误会成功情缘到底是过了些,一日他弹琴时你同他提出,不若你二人还是分开一些的好。
  他弹琴的手顿住了,抬眼看你,剑眉蹙起:“分开一些?……你是这般想的?”
  “嗯。毕竟走得太近,日后你寻情缘不大方……”
  “不!不会的!绝不会不方便。”他急急打断你,对上你的视线,又局促地撇开脸去,耳尖一片绯意。他清清嗓子,望向远处风景线余光中却控制不住的搜寻你的身影,“咳。清者自清,无须在意他人眼光……若为此伤了你我二人情谊,岂不是大错?”
  你思索片刻,点头称是,自觉是自己不好,险些坏了二人友谊。
  他悄悄松口气,唇角勾起清浅弧度,又迅速隐去,只是神情温柔的看着你。再低头,指尖拂过琴弦,起音分明是别的乐曲,却不知为何改为了阳春的调子。
  那封不知是第几次放入包中的信笺,自然也未被递到你面前。






  夜时他将你送回你的居所,你二人相互作了一礼,他目送你走入房中,这方缓缓转身离去。
  他手中是那本打算予你的信笺,在指尖摩挲了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今日强改了调的曲子,无奈苦笑摇头。
  “今个儿本想弹的,分明是凤求凰啊……”
  “这书信……罢了,回去再改一次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是不知道啊……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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